04 9月, 2009

【APH】溺

目前能夠找到最久遠的作品。
2009年。
以前都能一口氣這麼多字真的是太可怕了,歲月果然會改變一個人

CP:露中



我選擇永遠沉溺於他,就是對無用的我所做的最後一次退讓。

00.
他的模樣,跟那孩子像極了。
他的眼神他的身影他的───
思考中斷。你仰首閉眼,還在發熱的眼淚被排擠出你的眼眶接著髮髻對你滑順的黑髮鬆口而落下,最後你把這一刻當作是對自己最後的姑息。

01.
好冷、好冰啊。在黑暗中摸索著、你失溫許久的指尖觸摸到比你更加冰冷的泥濘,眸光在黑暗中無法整齊的匯聚只能毫無目的的發散,陳年的腐臭長年的壞朽一同竄進你的鼻腔並跟隨胸膛的起伏來回刺激著你的胸腔。
稍微挪動了自己的位置,金屬發出的清脆的鏗鏘聲,被空氣腐蝕而生鏽的鐵枷鎖將你的手腕腳踝咬的死緊,它們冷酷無情的就連你的頸部也不放過。背部赤裸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摩擦著溼滑的牆面沾黏著滑潤骯髒的青苔,刻畫著刀疤的背脊裸露在外的肌膚早就習慣了這環境的寒氣與冰冷。
「喀啦。」是監牢門鎖被打開的聲音,即使雙眼被黑布給蒙上,但對於這道門鎖的聲響你是絕對不會有任何誤判。

「我回來了。」是他,伊凡‧布拉金斯基。

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都知道,俄.羅.斯想要將位於自己南方的中.國收為自己的版圖。對,大家都知道的,只不過都默不作聲的假裝根本沒有這回事,沒有人會為了幫助中.國而與俄.羅.斯為敵。
對於侵占中.國,俄.羅.斯沒有說明原因只是強勢的不斷奪去隸屬於中.國的領土,從黑龍江侵略至北京接著上海跟著淪陷最後連海南島都給佔領,除了還 在英.國殖民下的香港以外中.國早已一無所有,世界各國的立場在此時已經足夠明顯了,在俄.羅.斯攻下中.國最後的那塊領土之時中.國就不再是什麼所謂的 國家。
而現今,也從沒有一個國家會去承認俄.羅.斯監禁了中.國的事實,沒有人想為自己樹立如此可怕的敵人而紛紛改口說中.國是自願與俄.羅.斯合併的,哎、所謂的姑息主義不就如此?
事實上,當王耀被俄.國士兵給捕獲之時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只不過扯扯嘴角冷淡的說了句不要碰我後便跟著俄軍一起回到那塊寒冷的白色荒漠。

「很黑、很黑吧?耀?」也許是待在冰天雪地的地方太久了,他的氣息連帶的也相當冰冷。傾身靠近你,用冷冰冰的手扯下蒙在你眼上的黑布,長期在黑暗中的雙眸在重新接觸亮光之時有些不習慣的瞇起、淡褐之中帶著深墨的眼眸裡形成聚焦並倒映出伊凡‧布拉金斯基的模樣。

在這安靜的牢籠內,一盞燈光亮而刺目的懸吊在天花板並且輕微的左右擺盪,牆上斑駁的油漆讓人覺得這座地牢隨時會崩塌。你與身後的牆用鐵鍊做了最有力 的聯繫,這狼狽的模樣連你自己都替你自己感到羞恥。伊凡‧布拉金斯基戴著笑容的假面站在你面前,兩具軀體十分的靠近,在這死寂的空間裡兩人的心跳聲顯得太 過響亮,身處在這冰冷的空間的你們就連彼此的體溫都能準確的測量出來。

白皙的指尖觸碰你沾滿髒污的側臉,太過低調的體溫瞬間讓你從腦頂到尾椎全發了麻。「今天下雪了呢,耀。」不管上一句是什麼,在被監禁的數個月以來你 都說著相同的話來回應伊凡‧布拉金斯基,「把我的家還給我阿魯!」後者保持著一貫的微笑並且笑的一臉不可能,而在他勾起嘴角展露笑靨的那一瞬間,眼眸裡被 反射出的紫羅蘭色的光芒也更加黯淡。
咬牙,你們的互動早就成為一套固定不變的公式,再怎麼樣的抗拒反駁抵抗到頭來全是枉然。「中.國已經不再是個國家囉。」淡紫色的雙眸笑著都快瞇成一條線了。
哎、這傢伙用著孩子般的天真語調並神色自若的說著這種話還真是討人厭哪。

「而且、服務項目裡也沒有讓步的供應喔,耀。」他隨後補上,黯淡的眸光就像是肉食動物找到獵物時般散發出濃厚的貪婪與邪惡,臉部肌肉拉開唇角露出潔白的牙齒接著挑眉轉眼,不管是多麼細微的小動作都隱藏不了那建構在脣齒之間之上、形成於眉眼之間的陰冷惡劣。
好個陰險的邪惡傢伙。

其實你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當初不反抗並且選擇了服從,或許是因為你覺得無謂的垂死掙扎根本沒有任何必要,或許是因為伊凡‧布拉金斯基這個人讓你產生了興趣也不一定,這種事情沒人能說個準。
伊凡‧布拉金斯基總是笑的一臉無害,雖然大家都知道他才是最可怕的人,但在你眼裡他只是不斷的用笑容配合著謊言的說謊者罷了。每每見到他時臉上總掛 了個微笑,但在你眼中,那笑容只是用來遮掩傷疤的面具,他的一言一語一字一句都像是在說謊,對,為了埋葬某種見不得人的心情而說謊。這樣說起來,他還真是 個高明狡猾的詐欺師,運用自己給自己塑造出來的形象就這樣欺騙了全世界。

容忍伊凡‧布拉金斯基對你的嚴刑拷打、凌辱侵犯,也許是因為你想知道他隱藏在說謊假面下的真面目,也有可能是因為你覺得自己在他身上看見了某個人的影子而為了更加確認才能夠咬著牙撐過伊凡‧布拉金斯基對你的種種羞辱和凌虐。
只為了一些無聊的可能性而嚐盡苦頭的你簡直是自討苦吃,這樣做的自己還真的有那麼點蠢,真的很像笨蛋。你對著自己苦笑然後閉上眼睛,在心裡又對自己說了些話。
就這麼一次,讓我姑息如此愚蠢的我,只要一次就好。

那雙紫羅蘭色的淡紫色的淺紫色的那雙眼睛,在見到你閉眼苦笑的那一刻閃過了一絲動搖,那猶豫少的教人難以對夾雜在其中的複雜情緒加以分辨解析。
而當他再次對上你的雙眼時,兩種不同的顏色相互吸引交會接著加以混合,情緒準確的發送傳達眼神精準的接收無誤,交換後的情感在你們彼此的眼中轉為深濃但在短短的時間內又被削弱然後又會再添上幾分濃厚,眼神的傳遞在你們之間便是如此規律死板的更迭。
沒有人說話,連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在此時此刻的死寂氛圍沒有人想打破更沒有人想搶著率先開口,或許是因為你們都不曉得同時也忘了該說些什麼。

溫度不斷的下降,此時你所感受到的空氣用冰冷來形容根本不足夠,裸露在外的皮膚開始有了凍傷的跡象,暴露在冰冷之下的手腳早已瑟縮的發起抖來,凝視著伊凡‧布拉金斯基的目光開始不安分的散亂,眸光不再專注的集中而是分神的散開,眼前開始朦朧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清晰。
不知怎麼的此時你突然有點想睡,於是上排的門齒緊扣住下唇,但疼痛卻無法阻止意識繼續的模糊,唇齒也在此時雪上加霜的開始打顫,無法控制力道的門齒 咬破了下唇接著溫熱的紅色鮮血從已經發紫的唇色流出最後沿著你細緻的輪廓沾上蒼白的下顎,眼皮沉重的無法撐起身體所有的關節與神經都在抗議,使不出一絲絲 的力氣為自己再爭取多一秒的掙扎。
鬆開了堅定的眼神垂下了沉重的眼皮,你的身體已經無法繼續承載更多的冰冷。閉上眼之前對伊凡‧布拉金斯基的最後一眼所見到的是他那不曾改變過的笑容偽裝,頓時之間你有所明白但卻不被允許開口於是只好任由身體倒下。

02.
『電玩的起源是我喔!大哥!』啊啊、還真是耳熟的聲音。
『那種事無所謂啦阿魯!』你似乎聽見自己的青筋爆開接著斷裂的聲音了。
還真是顆愛吵鬧的泡菜……真不知道為什麼我非得如此給自己找麻煩。這麼想著你用手撫上額際,不久之前才剛治好的偏頭痛又發作了。
用盡力氣死命的拉住你的衣袖,你走到哪就會有他的蹤跡,任勇洙可說是你的第二個影子。『什麼嘛、大哥沒有我都不會寂寞嗎?』

想要更進一步的確認想要更清楚的明白,有關伊凡‧布拉金斯基。
你的身體告訴你時間到了該睜開眼睛,滑過頰邊的手有些溼熱的淚痕,無力的睜開眼睛面對這再也現實不過的世界能做的事只有嘆息,用手掩住前方的視線耳邊響起任勇洙的話。
『什麼嘛、大哥沒有我都不會寂寞嗎?』

柔軟的床鋪簡單的擺設白色的房間,不用多餘的思考也能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轉首,床頭擺了朵向日葵,用手臂撐起沉甸甸的身體接著指末接觸到花萼之時卻停下動作。
「喜歡嗎?俄.羅.斯的國花?」伊凡‧布拉金斯基坐在靠近落地窗的沙發上,柔軟的語調陪襯微笑輕柔的腳步關切的靠近,這些太過多餘的小動作更能讓你看穿他隱藏在武裝之下的真心。

「其實你、很寂寞吧阿魯?」綻放著毫無生氣的瞳孔面對著他淺紫色的冰冷目光,你輕拿起在花瓶內的向日葵在低頭嗅聞的那一刻黑髮垂落在胸前並掩蓋了你大部分的臉龐,柔軟滑順的髮絲覆蓋住你細緻的輪廓,「就跟這花一樣,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阿魯……」
他站在原地不說任何話也沒有任何動作,你沒有抬頭觀察他的神情因為你的直覺認為他不會想讓你看見,只是凝視著眼前的向日葵嗅著花香撫著花瓣感受這花的所有這花的全部。當你微微的闔上雙眼之時便感受到伊凡‧布拉金斯基的冰冷指尖正輕緩溫柔的撩起你深褐色的髮末。

真的、就跟任勇洙那孩子一模一樣。他們都懷抱著同樣的寂寞躲在自己的世界裡偷偷的哭泣接著擦乾眼淚,戴上微笑的面具說著我很好阿之類的謊言。他們矇騙別人也欺騙自己且技巧為之純熟,說謊的草稿什麼的根本不需要。

你們還是沒有說任何話,直到雙方的目光又再次有了相交產生牽連之後才又有了互動。
淺紫羅蘭半掩著憂傷飽含著苦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淡棕與墨色的交融連夾帶的諒解與體恤也給化解混合,異色的視線異樣的擦撞,沒有人迴避也不想逃離對 方的視線,沒有別開彼此目光的你們不選擇逃避的你們都在注視著對方,也因此忽略了兩人早就在這世界同步許久的呼吸韻律和心跳頻率,在雙方都沒有發現的情況 下你們的心跳聲沒有誤差的一齊響徹胸膛毫無差距的來回起伏,神早就完美的讓你們的所有達到整齊劃一的最高境界。

沒有顫抖沒有猶豫的你毫無預警的輕握住伊凡‧布拉金斯基稍稍撩起你髮末的冰冷指尖,拉開唇角接著輕易的勾起微笑,或許這麼行動這麼說話的自己是如此的愚蠢天真,那麼、請允許我自己再做一次傻瓜,請讓我再原諒這麼天真的自己一次,請讓我再一次的、姑息我自己。
「若伊凡只是不希望一個人,就請不要再悲傷、不要再哭泣了阿魯。」

於是你們的目光擦出了火花而火花閃爍著令人刺目的光芒但你們毫不在意的只想直視對方,不用累贅的言語多餘的動作,眼神的交會傳達著無數個只有你們才明瞭的訊息。太多太多的情緒思路要去釐清,有些嫌麻煩的只給對方一句接受便能敷衍了事矇混過關。
反正關係是對等的,沒有人會多得到一點利益也沒有人會因此損失些什麼。

淡紫色的雙眼裡少了慘淡的憂傷多了幾份天真的希望,伊凡‧布拉金斯基扯起嘴角並掛上不變的笑容,「那、中.國就是俄.羅.斯的一部分囉。」不是問句因為不容許拒絕不允許讓步,肯定的語調對上抗拒的回應是絕不寬容,而在那雙眼裡的不是寒冬般的冰冷而是孩童般天真的殘酷。
此時的你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也許哭笑不得還不是最好的形容詞,但你只能肯定自己絕對是被眼前這傢伙從頭玩到尾還被當成個傻子來耍弄。「……合併同意書可以不要簽嗎阿魯?」
不減反增的天真殘酷還隱含著盈滿眼眶的笑意,伊凡‧布拉金斯基的口吻就跟他本身一樣的讓你感受到再沉重不過的壓迫,「讓步?俄.羅.斯沒有提供這種服務喔!」
啊啊、姑息自己真不是件好事。

有些不知所措的埋怨自己,並非是後悔而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懊惱,既然事情沒有轉圜的餘地不如維持現狀接著順其自然會是更好的選擇。並不是被強迫合併而是發自內心的願意歸順,活了如此長久品嚐到人類的情感奧妙之處這還是第一次。
也許你是單純了些也許你是沒堤防了些,但是自己選擇跳入這陷阱的又能怪誰?中國古人說了句生米煮成熟飯拿來形容現在的自己是再好不過。

當你簽下自己的名字的那一瞬間,中.國不再是中.國而是歸順於俄.羅.斯的中.國。你身邊的一切卻沒有絲毫改變,上海依舊上海、北京依然北京、而你也還是王耀。
同時,你也仍然在伊凡‧布拉金斯基的身邊逗留,並不是他懂得如何掌控你,而是他那缺乏情感滋潤的內心留住了你的腳步。他對你笑擁抱你親吻你,在外人眼裡似乎他永遠是主動的付出而你則是被動的接受,但在你們之間種種的動作都會幻化成一種情愛的言語。

當他對你笑的時候是希望你能對他說說話,當他擁抱你的那一刻是希望你能夠抱緊他並親吻他的側臉,而當他彎下腰親吻你的時候則是暗示他希望你今晚跟他 上床。那渴望的表現是一種需要的訊息,他是需求者而你是供給者,沉浸在你的溺愛裡他絲毫不懂節制更不可能有所退讓,他貪婪無度欲望無窮、卻又不像任勇洙那 樣讓你感到厭煩。
每每的主動都是一種渴求一種欲望,你不得不承認伊凡‧布拉金斯基真是狡猾過了頭,但你卻又不斷給予自己姑息的機會,用盡心力去配合他迎合他滿足他所有所有的需求並溺愛他那毫無情感可言的空虛的腐朽靈魂。

你的溺愛程度和他的慾望份量恰好相等。他需要寵愛且也了解毫無節制的貪求你接著渴望你付出更多更多,而太過剛好的事實是,你懂得溺愛也明白他過度囂張無禮的渴望並且能夠掏出更多更多心神讓伊凡‧布拉金斯基體會你的疼愛。
所有的付出與報酬都是等價交換而來的,他不會多拿你一份寵愛你更不會多取他一介貪婪,如此地公平如此地巧合。只屬於你們的愛情是不會有人佔到小便宜更不會有人吃大虧,單方面盲目的給予單方面盲目的接受什麼的都是別人說的。
一個渴望被愛一個願意去愛,太過恰好足夠完美,不是巧合而是早就被安排好而且注定要發生。
連神都為你們刻上戀人的記號。

03.
暗夜的燈火有些微暈的昏黃,深夜的氛圍有些許的情色,浸淫在性事中的你們誰也不想放開彼此。他將你推倒在柔軟的床鋪上接著自己也跟著壓了上來,野蠻的撕破了你的馬褂換得的是你溫柔的解開他的釦子。沒有抗拒也不逃跑,該來的一定會發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於是在一開端你們便處碰了彼此最柔軟的部位,親吻舔舐交纏,即便是濕透了也不太在意。伊凡‧布拉金斯基的冰冷手掌覆上了你開始發燙的身體,而你則是被他的體溫給全身發了麻,沒有多餘的暗示反正遲早都會明白。
一開始便是毫不溫柔的暴力相待,他沒有那個興致慢慢來你也不會有那種時間慢慢等待,你們的心急是同樣的有默契。

不是特別喜歡讓你的身體流出血來而是惡趣味的認為那是一種樂趣,伊凡‧布拉金斯基只是單純的喜歡看你沾上血罷了。抱緊對方兩人都沒有絲毫猶豫,交合 的速度一瞬間將你們的節奏拉快,沒有人想要掌控局勢也不會有人有那個興致,頂多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反正想怎麼做是不需要經過允許的。
炙熱的纏綿高溫的結合,使盡力氣的高速頂撞讓你喊了疼可是忘記要生氣、接連不斷的衝擊讓你忘了要壓抑自己的聲音。不管是空氣的溫度又或者是你們倆的體溫都同樣的不斷攀升,流著汗喘著氣你們都沒空說些什麼反正對方也沒有在聽。

溼氣匯聚在眼內朦朧了你的視線,眸光勉強聚在一起看見他淡黃色的髮絲滴落著汗水接著又全散開無法再辨認一切。氣氛沉靜的只聽的見你們的呼吸與心跳,兩具軀體如此地靠近,只要稍微增加結合的速度,那明顯被壓制住的喘息便能瞬間得到解放。
當他把你壓在身下的時候聽覺早就不再運作,只能由嘴型判斷對方是否因為自己的一舉一動而發出粗重的喘息。沒留指甲的手指使盡力氣的在伊凡‧布拉金斯基的背上留下屬於你的血痕,他也不發表感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打算接受。
黑髮散亂的披上枕頭,後頸黏膩的汗水濡溼了髮末,全黏上了你因滲出汗水而變得溼黏燥熱的肌膚。他低頭在你耳邊細細的啃咬還說了句耀真的好美,你聽見了心裡有點甜但接踵而來的衝擊讓你無法給予回應。
汗水滑過了背脊沿著你的臀部來到大腿並混合了鮮血一起落下。他將你扣的死緊接著毫不溫柔的撞擊並給予快感,每次野獸式的插入都會見血,跳過前戲的潤滑和甜言蜜語是因為你不喜歡而他也嫌麻煩。
紅色的鮮血只是性事中不甚重要的妝點,無論流了多少都不在意,你們只想要好好看著對方。失血過多致死什麼的,管他的呢。

過程中你們很少交談只是偶爾補上幾句好聽甜膩的話語,但你卻也沒有心神去留意,反正十句裡面有十句是謊言,只要眼神與肢體上的接觸就能有所領悟就夠了,言語什麼的就省省吧。
高潮接連不斷,交合的快感和痛楚直擊你的腦頂,既是快樂又是痛苦的交錯感已經讓你無法認定是不是很舒服了。
直到快要結束的時刻他又趁機再給你一次猛烈的衝撞,帶著有些天真無辜的語調問了你喜不喜歡,只讓你突然很想拿中華鍋打他。

「明天早上再來吧。」
「……你的腦子裡除了漿糊和這檔事之外沒別的了嗎阿魯?」
「耶?都是耀死咬著我都不放開啊。」
「……」閉上嘴不想要和任性的傢伙繼續爭論,心裡想著不知道是誰離不開誰。

────如果說,惹上你這麻煩的傢伙是報應的話,
      那麼,就請讓我沉溺在這報應之中,
      就請原諒一再姑息自己的我自己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