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7月, 2015

【刀劍亂舞】為君折翅【三日小狐】

先前與《熱戀百夏》一起發出的無料內文。
爺爺與小狐丸的現代師生AU

CP:爺狐、爺鶴,狐鶴皆有
但主要還是走爺狐線。大量R18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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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丸盯著講桌前的三日月宗近,欲言又止地張開嘴,隨後用虎牙擒住下唇。盛夏的蟲鳴鳥叫總是猛烈,灌滿耳朵灌滿腦袋,就連自額際被蒸出的汗水都任其滑落,刺目的陽光不再金黃,近似聚焦之下的光點閃著刺眼的純白。
小狐丸瞇起雙眼,視野因此變得狹隘,打入室內的光點也一同壓縮,近在咫尺的三日月宗近似同海市蜃樓般的模糊,外頭的蟬鳴如響雷如雷霆地響震了他的腦袋。

三日月宗近保持微笑,抑或是小狐丸想像不出有比微笑更適合他的表情。「願意說實話了?」他問,然而語調中包裹了平淡及肯定,在小狐丸耳裡聽來並非提議而是命令。
「為什麼做出那種事情呢。」小狐丸沉默半晌,藏於白色睫眉之下的紅色眼珠異常明亮招搖,它們往右飄移轉向門邊,然後轉正往前直視。「告訴我。」三日月宗近的眼簾下垂;他的視線在品嚐他,是細小且銳利的針來回戳插著小狐丸的身軀,陷入肌膚紋理後抽出,微小的洞孔不為肉眼所見,滴不出鮮血卻能穿透層層的偽裝直抵脆弱的核心。小狐丸收緊了呼吸,哽在口中的唾液下不了嚥,下意識地逃避下意識地閃躲,三日月宗近的目光如利刃,刺入瞳孔劃破眼眶,掏出他的眼球之後截斷神經,連同後視中樞一齊佔據,他令他無從躲藏使他無所遁形,小狐丸沒有移動,倒是心理上的距離拉開了幾吋。
「那種事……」小狐丸的指尖緊緊地握入掌心,先前過長的指甲已被修齊,他握緊再握緊,仿似讓掌中的微血管都掐緊了。「──你再清楚不過了吧。」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笑,「這麼說也是呢。」

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的關係不須言語構築。小狐丸的眼裡除了三日月宗近之外一概虛無,師生情誼成了摒棄之物,青春期的性衝動霎時埋沒理智,自他入學那天以來便是如此。那個如日如月的男人為他痴狂,有時同日照,有時同月暈,時而遙不可及,時而則如光線的流動般於視野滿溢。
三日月宗近緩緩地眨眼,淺色的唇瓣叼住兩人心照不宣的故事,眨眼及話語都成了誘導,小狐丸乘上他的循循善誘,本想傾身向前,可那念頭只在腦中閃過一秒便消逝無蹤。「我看到了。」他垂首,雙眼盯著桌面的惡作劇塗鴉,「我看到你跟鶴丸國永,在實驗室裡。」小狐丸感受到自己的雙唇抖得厲害,他將語句啣在唇珠上,捲在舌尖裡。
「我知道。」三日月宗近自然明瞭,畢竟他與他的雙眼在當天的夕陽之下有了交集。「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三日月宗近的目光往小狐丸的白色腦袋投射,後者將握緊的拳頭舒開,短短的指甲在木製書桌上留下淺淺的抓痕。


一口氣吸緊了,全身上下的神經無一不繃緊,你的世界遭到狹長的門縫壓縮再壓縮,就連翻身的餘裕都給褫奪,你的鼻尖得緊貼著長形的邊緣才能吸取到一丁點兒的氧氣。你將雙手輕貼上門板,往左向右地揭開實驗室大門,手肘的肌肉抽緊,彷彿門下的滾輪會因此保持沉默。橘紅的夕陽光照穿透了夾縫,逼得你直瞇起雙眼,你的上下眼瞼相互靠攏,眼周擠壓得厲害,本想回來找筆記本的心情早已煙消雲散,好奇心勾引所有的思緒,將你帶離軀體,直至他方。


鶴丸國永躺在實驗台上,大腿緊揪著三日月宗近的腰側,三日月宗近將自己的陰莖塞入他的臀縫間磨擦,一手黏滿了唾液磨擦著對方尚未勃起的陰莖。你見落陽打在鶴丸國永身上映成淺淺的金黃,混入他的影子好似浸入沉陽流沙的鳥兒展翅,成詩成畫地使你忌羨。而此時三日月宗近抬起頭來,繫於太陽穴側位的髮飾閃過刺目的亮光,你忍不住地閉緊了眼,手胡亂地揉揉眼瞼,隨後當你張眼的同時,視線與三日月宗近直線相擊,他的雙眸微彎如笑,雙唇拉開形成莞爾的弧度。輕閉的嘴巴微張,三日月宗近的上下唇拉扯噘起,看清楚。他以唇語無聲地說。


三日月宗近掐緊鶴丸國永的小腿上抬,蒼白的皮膚、纖細的肌束和削長的骨骼覆上那條瘦弱的腿,瘦骨嶙峋的寬扁腳掌連接細長的腳趾,仿造鳥禽的動作張開掌心之後彎曲,趾頭彎下的弧度與對方的顴骨相符,三日月宗近的側顏滑上他的腳底,鼻尖沒入指頭間;三日月宗近的舌尖將他的腳掌舔至舒開,雙唇貼近腳掌心的窩溝內,唇舌攪動唾液呼出情色的吸吮聲,鶴丸國永曲身而起的抽搐一併伴隨陰莖充血勃起,三日月宗近的面部線條形成了愉悅,他的舌頭如蛇一般黏滑,如蛇一般滑過鶴丸國永的腳板,他舔舐他品嚐他吮吸,三日月宗近啃咬對方的趾頭,又如棒棒糖般地舔弄,透明的唾液從指縫間溢下,如是銀色的絲綢落下,猶如微凸於皮下的青色血管,銀絲攀住他的腳背垂落,鶴丸國永在三日月宗近含入他的第三根腳趾時射精,然而精液噴出的力道不如正常高中生應有的強勁,鶴丸國永的精液先是如川水湍流些緩些急,無法一次全數釋出地流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則以乾涸溪水的姿態泌出滴落,混濁的顏色在他的下腹繪出了一幅濁白色的湖泊,三日月宗近的指尖劃開湖泊中心,黏膩的精液被塗抹開來,他將浸濡精液的手指塞入鶴丸國永嘴中,反覆地來回滑進抽出,鶴丸國永的唇齒摻浸了精液,而你看不清他的神情究竟在說些什麼,只見鶴丸國永的雙腿揪緊,硬是往三日月宗近的腰側又挨近了幾吋。接著你聽見三日月宗近的聲音,「把我夾得好緊呢,鶴。」語末混入鼻腔輕哼的笑意。


「那麼你呢?」三日月宗近打斷他,「你的身體又作何反應呢?」
小狐丸抬頭,對方的雙眸閃爍得銳利,「你看著我們邊在門外自慰了嗎?」語氣中的迫切流露無遺。
小狐丸撇下嘴唇,眼皮伴隨視線上揭,說你這人的興趣使人作嘔。


當你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站在鞋櫃旁抖個不停。關於如何驅動雙腿,一路跨落階梯,依偎在鞋櫃的側角一概無法解釋,並且一概無法憶起。唯有方才的畫面在你的腦海中閃來晃去且揮之不去;鶴丸國永的大腿淋上閃亮的汗水,下腹部的精液往他的腰窩滑動,而三日月宗近的陰莖陷進臀肉間,充血硬起的姿態使鶴丸國永嬌吟得狂,他拉起鶴丸國永的腿一併帶上他的臀,手指塞入他的體內,穴周的摺皺一環一環地撐開扯平,像是將未開苞的玫瑰扭散了花瓣,鶴丸國永叫得嘶啞,他的喉頭乾涸,極同三日月宗近壓入他的後陰之刻也併出了血滴。
青春期的禮讚不只有第二性徵的增長,如山洪爆發的情感洪流亦不遑多讓,沸騰的血液衝上了你的心頭燃起了怒火,它由下往上的延燒,延燒了你的心窩你的理智,就連最後的一丁點人性都給吞噬,存焦炭僅黑燼,你的手指握入了掌中,過長的指甲掐下掌心,渲起憤怒的泛白。你坐在原地等待,而書包躺在身側的牆邊與你相望。直到有腳步聲拉近了,漫著走廊地板展開,燈光下照出對方的輪廓,你轉首向鶴丸國永頷首示意。

「我在等你。」你冷不防地堵住他的嘴,鶴丸國永的眉毛沒入瀏海,隨即露出歪曲的笑靨。「怎麼?是因為三日月老師?」

你的面部肌肉扭曲抽動,你難以想像自己正呈現如何的神色。「我們只是擁有開放式性愛的戀人罷了。」你沒有說話,眼簾下垂幾分,往他的手投注視線,鶴丸國永打開鞋櫃,拎出自己的皮鞋。「你可別來攪局。」鶴丸國永的金黃眸子一瞥,向你掃上一層冷酷。
他將鞋櫃的門關上,「還是說,你也想與我來上一發?」雪白的睫毛輕瞇彎曲,他的挑逗在你看來則是非比尋常的邪佞,鶴丸國永把距離拉近了幾吋,三日月宗近的汗水纏繞在他的頸側,你與他的眼眸對視,一個引誘一個上勾,你甩過身一把將他壓上鞋櫃門板。

三日月宗近的體味在他的身上微繞殘留,汗味混入唾液的味道使你勃起,你一手扯開了鶴丸國永的褲子,擒抓他的臀部隨後上抬,鼻尖塞進他的臀峰,舌尖竄入鶴丸國永的後陰,屬於三日月宗近的黏膩腥騷滑入你的嘴中,竄入你的血管,你享受到三日月宗近射精時的愉悅,嚐到他的陰莖沾上血絲的腥味;你閉上雙眼任由幻想奔馳,想像他從後方侵犯自己,三日月宗近的手撫過胸膛、下腹,握住你的生殖器為你手淫,他用指尖擦過抹去,刻意使你無法把持地失禁,邊往你耳邊對你說小狐丸真是淫蕩。

鶴丸國永無法完全勃起,他的陰莖前端無力地垂下,顯得更加孱弱萎縮。當你為他口交時,鶴丸國永的精液滴入你的嘴中,流竄於你的唇舌之間,而鶴丸國永低首,五官扯出戲謔的神色,「真是悲哀啊,小狐丸,光是聞了味道就讓你高潮了。」

話語甫落,你將他的陰莖至嘴中抽離,鬆開緊握的拳頭,撐開的手掌如野獸的獸爪曲起,過長的指甲甩上鶴丸國永的臉側,往他的顴骨刻劃猛獸的痕跡,血紅滲染他蒼白的臉頰,如同雪地中的紅花般惹眼,那朵鮮紅的花朵在你眼中擴散,渲染了整片視野。

鶴丸國永開口說了些什麼可你沒聽進去,「你少碰他。」你咬牙怒啐。忌妒如狂野的暴風喧囂,如暴風雨般張狂,與愛與恨交織後隨之轟發,「不准碰他!」威嚇的怒意淹沒你的視線,你看不見鶴丸國永的臉了,原始的野性驅使你的視界,歪扭你的世界。你掏出小刀,釘上他的手腕之後抽起,鮮血受到空氣的推擠噴出細密的紅色泉源,一次兩次三次,插入抽出插入,那隻纖弱的手腕暴露了血紅,雪白大地上的紅花朵朵綻開,你蹂躪了花瓣之後灑向高空,於它們的墜落之中浸沐於紅;血肉啊筋骨啊脈搏啊,被刀尖闢開了腥血的隧道,縱及橫、橫越縱,小刀以橫向劈開那條手臂,肌膚脆弱地朝四面八方撕扯開來,截斷血管劃破肌肉,你對暴出的筋骨感到生厭,握有小刀的右手垂直落下,切開他的臂膀時及他目光相交,你並非看見那雙金色的眼眸在陽光之下發亮,而是鶴丸國永在三日月宗近身下揚起眼尾地笑。

「他是我的!」你揮起手,刀鋒往那顆嘲諷的眼珠切下,瞳孔隨即一分為二,落出眼眶滾了半圈,地板上展開一池血塘,破爛的斷肢依舊在你的眼角餘光邊緩緩抽搐。你拾起破碎的眼珠接著緊握入掌,成半的眼球於壓迫之下成了爛泥,陷入你的指甲縫中。
你低頭看見鮮血浸滿無色的指甲,及肉末及殘骨,你張嘴咬去了十指過長的指甲。



夏日於午後收起了艷陽,散下了暴雨放出了狂風,雨水往窗面打得響亮。三日月宗近始終保持笑靨,小狐丸不再說話,轉而看向自己咬短的指甲。
「到我身邊來,小狐。」三日月宗近的手伸向小狐丸,深入了他的長髮後撫上後腦勺。
「不說些什麼嗎?」小狐丸的顴骨掃過不自然的緋紅,對於三日月宗近的舉動欲拒還迎。
「我喜歡你,小狐。」
「不是的──」
三日月宗近的鼻尖貼近,「當時與我四目相交的你,還會不懂我的邀約嗎?」
「……為了與我課後輔導,傷害人這點有些太過了。」
三日月笑了三聲,「可是我親愛的小狐,你不也聽令前來了?」他伸手腕住小狐丸的頸側與雙頰,雙唇交疊予擁予吻。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