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4月, 2015

【刀劍亂舞】Feeling good【三日鶴】



當對方將他的陰莖含入嘴裡,溫潤濕滑的觸感讓他不住地嬌喘。「啊、啊──」平躺的上身弓起,腰部不時地抽搐顫抖。他輕閉雙眼,聽見自己的嗓子在嘶啞渴求之中,流瀉了一絲放蕩。

「還是硬不了呢,鶴丸。」三日月宗近鬆開纏綿的舌尖。指腹抹過無色的唾液,從頂至底,只見萎弱的陰莖在他的掌心之間柔弱地顫抖,癱軟萎縮的模樣讓他不自覺勃起。三日月宗近俯首又是一陣舔弄,鶴丸國永在他的口中叫得放浪,歡愉地羞恥地淫蕩地,他懂得如何滿足三日月宗近,就如同對方深知只要捏住自己的腰窩並為自己口交就能抵達高潮。

鶴丸國永追隨他的背影征戰沙場,一眨眼即是數百年。他的青春爛漫並不為年歲消磨,倒是身高伴著年齡增長,如今已毋須仰望對方,反而是輕微頷首才能與那日月雙疊的眼眸四目相交。十公分是亦近亦遠的距離,生理上縮短的懸殊在心理上依舊遙遠。鶴丸國永知道那個男人的高深莫測,深知三日月宗近是朵僅供遠觀的蓮花,於晝於夜,如詩如畫,又有誰膽敢褻瀆他的高不可攀,至少鶴丸國永沒見過誰能使他俯首稱臣,所有人──包含他自己──都不過是三日月宗近的掌中玩物罷了。
他同時也明白自身的傾慕不只是愛戀,更是變向地佔有。每當他想起三日月宗近,並非他優雅的身影浮現於眼前,而是對方埋首於自己的胯下為自己口交的姿態。他們的關係既是過度親密也是過度疏離,他稱呼他為先生,他呼喚他的姓而非名,為彼此保留距離的同時享有放縱的交歡,若即若離的觸碰,使得他們在對方哪天戰死沙場時不會感到難過。說起來便利卻又悲哀的關係。

他從不願思考太多,思考與他的未來,思考彼此的羈絆。從過去到現在,鶴丸國永沒看透過三日月宗近,他想即便到了未來也不會有更多機會去了解這個男人,話雖如此,鶴丸國永查覺到對方喜愛自己的陽痿也不是近年的新聞了。
那年他十五歲,三日月宗近在一見到他裸體的瞬間便勃起了,他先是幫他口交,接著教導他為自己服務,精液噴滿了他的雙頰及鼻尖,三日月宗近朝他伸手,目的不是為了遞毛巾,而是以指尖沾附體液,要他一口一口地舔乾淨。以初次的經驗而言並不算太壞,鶴丸國永很喜歡三日月宗近因為自己而性慾高漲的模樣,尤其當他再也無法勃起時,男人的那份欣喜與性奮更是無與倫比的美麗。


三日月宗近看出對方些微分神,「很不專心呢,鶴丸。」他以掌心輕微施壓,鶴丸國永因此忘神地叫了出來,精液流滿掌心,三日月宗近握著對方的陰莖,以體液為潤滑微微地滑動,他的下體比起高潮前似乎又更萎縮了些。「……先生。」三日月宗近抬起頭,看著鶴丸國永啞著嗓子渴求的神色。「我想起了,與先生的第一次。」
他莞爾,「這樣啊。」

Fin.